北京大學法學教授賀衛方昨天在自己部落格中發文指出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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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在台北見馬英九總統時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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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馬總統曾提到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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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自己曾努力呂秀蓮出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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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但呂或許並不知道。而馬被丟鞋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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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「是民主的一部分」。
在這篇今天出刊「中國新聞周刊」的文章指出，去年十二月十一日，賀衛方和中國政法大學終身教授江平及妻子崔琦，一同到總統府見馬總統。這也是馬總統執政四年多來，第一次正式會見大陸法律學者。
馬英九回憶起一九七九年在哈佛法學院讀書時，曾與來訪的北大法學院教授芮沐共同參加座談。那是他與大陸法律學者的首次接觸。
江平想起自己的同歲好友、曾任哈佛法學院副院長的孔傑榮。孔傑榮曾向江平講述，在哈佛教書時有過兩個台灣學生，一為馬英九，二為呂秀蓮。畢業後，前者返鄉從政，後者成為反對派，回台坐牢。
憶及這段往事，馬總統表示，「自己曾努力協助呂秀蓮出獄，但呂對此或許並不知情」。
談到台灣的民主進程，賀衛方提起馬總統在世界人權日活動時被人扔鞋的一幕，說「這可能真的需要一種雅量」。
馬總統聽後笑笑，「這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。從我做台北市長開始就習慣了民眾的這種抗議。這也是民主的一部分。」
留給賀衛方印象最深的，是三位法律人之間的心有靈犀。對於馬總統，「你只要簡潔地說一句話，他就明白你的含義，因為專業都是相通的。」
文章稱，馬總統對江平很尊敬。回憶起對馬英九的第一印象，江平笑了起來，「他長得很英俊，應該說是個帥哥。」，